#18 禁

 
週六早上,徐斯八點多醒來,身邊的顧持鈞還在沉沉的睡著,側睡的他手放在徐斯腰上,好像孩子似的,感受到另一個人的體温時會顯得特別安心。
看著他的側臉,徐斯又捨不得起床了,支著手看了好一會。十月的巴黎,八點多天才剛濛濛亮,大部份的巴黎人都還躲在棉被裡補眠,畢竟週五晚上大部份的巴黎人都會好好享晚餐或其他活動直至半夜,第二天一般都會晏起。
這時巴黎街頭行人稀少,但咖啡館跟麵包店已飄出香味,讓早起工作的人還是有地方享受一頓舒服的早餐。徐斯有時候有種錯覺,好似巴黎連空氣味道都是清爽微甜的,跟倫敦那總是帶著濕氣潮味的空氣完全不同。
他伸手幫顧持鈞把掉下來的瀏海撥到耳後去,輕輕的親了他額頭一下,顧持鈞動了動,又繼續睡。
徐斯從被窩裡鑽出來,起身套了件長袖T恤,想著下回要放件自己的睡袍在這裡,起床的時候可以披一下。然後幫顧持鈞也買一件,他看他的睡袍都是薄薄的絲質,平常在有暖氣的室內還行,但像今天這種氣溫驟降的天氣,看著就不夠暖了。
他加了衣服走去廚房,想著昨晚答應顧持鈞今天要做一頓豐盛的早餐。
顧持鈞的廚房倒是跟徐斯家一樣,設計在一個角落,但這裡是整個打掉重新裝修過,比較現代明亮,正中是一個中島,旁邊放了兩個高腳椅,一件咖啡色的羊毛毯垂在椅子上,看起來很舒適。
廚房一角的法式長窗看出去是一條石板舖成的小路,蜿蜒往前,可能是往公園的方向,兩側人家的房子裡,有少數一二戶透出昏黃的燈,窗子玻璃上影影綽綽,有些人在走動的樣子,徐斯想像著他們正在幸福的一起吃早餐。
他打開冰箱看了一下,忍不住笑了出來,裡面的生鮮不多,就一盒雞蛋,一罐牛奶,一罐優格,一些沙拉蔬菜,冷凍庫裡倒有些雞胸肉。徐斯搖搖頭,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今天他恐怕要食言了。
他繞了廚房一圈,發現其實器具挺齊全的,除了瓦斯爐,什麼水波爐、烤箱、麵包機、氣炸鍋都有,最驚奇的是還有豆漿機,然後櫃子裡還有個竹製蒸籠。徐斯想,這肯定是顧媽媽給備下的,顧持鈞看上去不是太熱衷這些東西,特別是蒸籠。
繞了半天找到一個乾糧櫃,一打開倒是出人意表,什麼都有,紅豆、綠豆、黃豆、香菇、干貝、蝦仁、紅棗等各式南北乾貨,都是那種可以放上大半年都沒問題的。
徐斯在廚房裡站了半晌,光光站在這個廚房裡,他都能感受到顧媽媽對兒子滿滿的愛,從費盡心思的裝修,不求最美最精緻但求住起來最舒適最放鬆,然後每年來看他兩三次,從這些乾糧的有效期限看起來,應該是上回來的時候補充的,也許顧持鈞久久才會作一次飯,久久才想念一次家鄉菜,但作媽媽的就是把這些都準備好,在孩子有需要的時候能派上用場。
徐斯原以為自己會覺得落寞,以前他總是羨慕別人家孩子跟爸媽住在一起,有人照顧有人疼,他很努力的調適自己,但偶爾還是覺得失落。可是今天,因為跟顧持鈞在一起,他似乎覺得那份媽媽的無私的愛,透過顧持鈞傳到了自己心裡,站在這廚房,他能想像顧持鈞跟媽媽撒嬌的樣子,然後一轉頭對著自己笑說「徐斯我愛你。」,然後拉著他手把他一起包圍在那個温暖裡。
研究老半天,他覺得這點食材實在沒法做出一頓豐盛的早餐,不如做點特別的吧。他拿出手機查了一下這豆漿機的用法,是免泡型的,於是放心的拿出黃豆,準備打個豆漿,練舞的人好像都喜歡喝這個。
正磨好豆漿,濾掉了豆渣,在加熱時,顧持鈞出現了在廚房門口,身上果然披了那件薄薄的絲質睡衣,竟然還抓了條紅色小毯子,徐斯認得那是昨晚放在客廳沙發的那件。顧持鈞搓了下手:「你這麼早起? 」
「不是答應了你要作早餐? 」徐斯走上前拉了他手:「會冷? 暖氣遙控器在哪? 我去開大一點。」這麼大人了寧願抱著一件小毯子也不願去加個衣服,真是的。
顧持鈞環抱住他的腰:「抱著就不冷了。我這星期忙著練舞沒去買菜,好像冰箱裡沒什麼東西。」
徐斯親了他一下: 「所以不能怪我哦,不是我不做早餐的。」
「哈哈,不怪你不怪你。但你現在在做啥?」顧持鈞看著爈上的小陶瓷鍋。
「快好了,給你打了杯豆漿,要不要加糖? 」徐斯一臉小得意。
「哇,你會用啊? 每次都是我媽來時我才有現磨豆槳喝說。」顧持鈞雙眼發亮,他對於這種要看說明書才會用的東西一向興趣缺缺,特別是這豆漿機套件還特別多,洗起來很麻煩。「要加糖,但只能加一點點,畢業時要量體重的,胖了的話要扣畢業成績。」
「啊? 胖了要扣成績? 你們好嚴格啊。」
「你才知道。所以要吃好吃的,只能靠多運動。不過豆漿很好,補充蛋白質熱量又不高,但法國沒有賣現磨的,都不好喝.」顧持鈞又習慣性的嘟著嘴說話。
「那先把豆漿喝了,我們走路出去吃早餐? 」徐斯捏捏他的小臉。
「好啊。」他在高腳椅上坐了下來,裹著毯子轉了兩圈,等徐斯把豆漿加好糖遞給他。
「你先喝吧,我去把暖氣開大一點,我昨天在客廳有瞄到遙控器。」徐斯有種過目不忘的本事。
過了一會,廚房的温度終於漸漸高了一點,也許也是適應了,顧持鈞覺得沒有剛起床時那麼冷了。客聽傳來音樂聲,是徐斯把手機跟客廳的音響配對了,逺遠的聽是La Vie en Rose, 但不像Edith Piaf 或任何一個法國女歌手的聲音,感覺特別緩慢溫柔。
徐斯回來的時候,顧持鈞轉頭看著他,嘴上沾了點白白的豆漿。
「你的豆漿好好喝啊徐斯,比我媽做的還好。」說著笑得很開心,一邊伸舌頭舔了舔唇邊的豆漿。陽光從顧持鈞的背後透過窗戶照進來,整個人染上一層柔柔的光,看得徐斯差點睜不開眼。
徐斯走過來,低頭吻住了人: 「還有些沒舔乾淨,我幫你舔,順便試試到底有多好喝。」
剛起床的顧持鈞一臉慵懶,雙手順著攬上了徐斯的肩膀,周六的早上,感覺時間特別悠閒,無論有什麼沒做的事,沒寫的功課,沒完成的報告,剛剛從十圈進步到十五圈還差十七圈的舞,都可以先暫時放在一邊,反正還有明天。
顧持鈞坐在高腳椅上仰起了頭,迎向徐斯的吻。徐斯伸出舌尖,舔了舔顧持鈞微微揚起的嘴角,將那一點點的豆漿咽了下去,淡淡的甜味。他從人的唇邊慢慢往後吻著,他漂亮的下顎線,他小巧的耳垂,他漸漸急促起來的呼吸,徐斯極慢極慢的吻著他,用柔軟的唇一吋一吋的吻,好像要一點一滴確認眼前人全身上下每一個地方的觸感一樣,右邊親完了換左邊,除了那漂亮而紅潤的唇瓣以外,顧持鈞的額頭,臉頰,下巴,頸後乃至雙手都被徐斯拉起來慢慢的吻著,放到嘴裡含著舔,卻就是不吻嘴唇。
顧持鈞被他吻得全身發熱,在高腳椅上幾乎坐不住往下滑,徐斯長手一伸把椅子上的咖啡色毯子給舖在了剛被他收拾得乾乾淨淨的中島枱上,再抱著顧持鈞的腰把人放在了中島上,一雙修長健美的腿從睡袍裡滑了出來,坐在枱子邊邊晃啊晃啊,晃得人幾乎要失神。
這下子高度剛好,一個站一個坐剛好眼睛高度一致,顧持鈞扯著徐斯的衣領把人拉向自己,尋著了唇便貼了上去,兩人吻得氣息紊亂,柔軟靈活的舌在彼此嘴裡交纏捲曲著,鼻尖都是對方温熱的呼吸,噴在彼此臉上。徐斯的手從半開了的睡袍伸了進去,在那節細腰的後背弧線緩慢的撫摸著,手指漸漸往下去尋那豐滿的臀瓣間隙,但坐在堅硬的中島上不好動作,那一隻漂亮的手只能在後穴上方附近打轉揉捏著,惹得顧持鈞往前往後動都不對,整個人給困在徐斯懷裡。
「唔,徐、斯…」顧持鈞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徐斯這緩慢又挑逗的吻簡直要磨死他了,他伸手往徐斯的褲檔摸去,雙腿一夾便要纏上他的腰,可徐斯突然抓住他的雙手反剪至他身後,這動作讓顧持鈞的睡袍往後滑到了桌上,徐斯索性俐落的用睡袍把顧持鈞的雙手縛在背後,這個動作讓顧持鈞不自覺得把胸口挺上來。
「寶貝,小鈞,你好美…我還沒吻夠…」說著開始用舌頭舔起顧持鈞往上挺的胸。枱子上的人有著漂亮豐滿線條流暢的身體,每一吋都讓他著迷,徐斯呼吸間的熱氣拂在了顧持鈞身上,剛剛吻完了臉,現在輪到脖子下方,徐斯用舌頭輕輕滑過顧持鈞渾圓的肩膀,凹下去的鎖骨,胸肌,再一回含住胸口的兩顆小豆,輕輕的啃咬起來,昨晚已經被玩得紅腫的小豆原本已經退紅,但殘存的高潮記憶讓它又瞬間挺立起來,徐斯很有耐心的慢慢用舌頭打個圈,一下又一下的輕輕吻著,再用力一咬。
「啊… 阿斯哥哥,不要,我想要了…嗚…」顧持鈞語無倫次的說著。雙手反綁讓他沒辦法去摸徐斯,又被人壓在桌上動彈不得的弄著,下腹那根早已硬了,自己也不能去摸,徐斯偏也不理那處,顧持鈞快哭出聲音了:「哥哥,你要弄到什麼時候,不要這裡,不要了.. 」這時徐斯正吻到他下腹處,眼看就要碰上那根了,他偏又慢調斯理一言不發的用舌頭在附近舔弄著。顧持鈞雙腿開始踢起了徐斯,想讓他停一停,他快受不住了:「徐、徐斯,你停一下,停一下嘛。」
徐斯真的停了一下,側身取過洗手枱旁邊的一罐護手霜,手還是抱著人沒放,顧持鈞稍稍緩了幾口氣,腦筋清明了一點點,隨即感受到兩腿之間的硬物,徐斯也早就硬了,一側身那根硬物磨擦過顧持鈞裸露的大腿內側,讓他忍不住下腹又一陣緊。
「小鈞等一下,等一下讓你舒服。」
說著把自己身上的長袖T恤一把脫了下來,折成個枕頭狀,讓顧持鈞往後仰躺在了桌子上,順手放開了他的雙手把他的睡袍整個脫掉,反正這時暖氣已經開到最大,就算脫光也一點都不冷了。
徐斯站在中島枱邊彎下腰去,一張口把顧持鈞那根含了進去,用舌頭在尖端處打著轉,另一手抹了些謢手霜,後下去搓揉他的後穴。
昨晚才做過,其實不怎麼需要擴張太久,沒一會兒穴裡已經柔軟又潮濕,可顧持鈞前頭那根還沒得到滿足。
徐斯克制了這許久,又一摸這穴口已經完全準備好的感覺,忍不住一下抽出了手,湊到顧持鈞耳邊喘著氣說: 「小寶貝,哥哥也受不了了,我直接進去,直接把你操射好不好? 今天不用了?」
顧持鈞被從頭到腳的揉弄了這許久,早已意亂情迷,胡亂的點著頭說好,他躺著抬起雙腳往前便去勾徐斯的褲子,反正也就是件運動褲,他腳隨便一用力便把徐斯的長褲給扯掉了,再用練舞練出的靈活腳趾把徐斯的內褲也順便往下一勾,徐斯那根硬挺的事物便直接彈跳了出來。
徐斯一把抓住在他身上作亂的小腳,抬了起來放在自己嘴裡含了幾下,再伸舌頭舔向那纖細的腳踝。
「啊..你幹嘛..還搞,你不是說要進去了..嗯… 啊… 啊…」顧持鈞話還沒說完,徐斯已經把顧持鈞的兩隻腳都架到自己肩膀上,一挺腰把自己的肉刃往穴口裡没入了半根,顧持鈞身體一繃叫了出聲,再怎麼擴張完全,怎麼前一晚剛做過,剛進去時的異物感還是在的,但變敏感的身體是快感和不適感一起爆發,惹得他每次都不知道是要往後縮還是往前迎上去,只能有點委屈的哼哼出聲,不知所云。
「鈞鈞放鬆、放鬆,一下子就好了。」徐斯說著又往前挺進了一些,慢慢的來回輾磨著,沒一下子又把人磨到啜泣起來。
「好了啦,阿斯哥哥,好了…好了.. 」顧持鈞一下子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徐斯愈來愈清楚他的敏感帶,他想緩口氣反制一下都提不起力,就這麼磨著磨著他已經快射在徐斯小腹上,後穴的快感一陣又一陣,他覺得恍惚中自己應該已經在高潮邊緣,身體隨著徐斯的動作一下一下的晃動著,徐斯的大手放在他的後腦勺,大手護著他以免他撞到桌子。
「好,好,再一下下就好,好不好? 小鈞乖。」徐斯開始猛力的抽插起來,愈頂愈深,結實的腰臀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猛力的前後擺動,一下又一下子的撞在顧持鈞的大腿根和穴裡。
「阿斯哥哥,啊…. 你…啊.. 唔..嗯..啊…」沒兩下顧持鈞前頭已經洩了,噴了徐斯一身,白濁的液體順著徐斯的大腿往下流,後穴也已經高潮到痙攣起來,絞得徐斯覺得自己要被吸進去了,抱著顧持鈞腰的那隻手忍不住在那細腰掐出一大片瘀青。
「鈞鈞,你…又絞我了,你怎麼…啊…這麼讓人受不了…啊 」徐斯聲音極度嘶啞,還沒吃早餐的他開始覺得眼前有點發黑。但甬道實在太緊太熱太舒服,他實在不想拔出來,再忍耐一下,再忍耐一下,他不停的告訴自己,再待一下下。
烙鐵一般的硬物彷彿永恆的屹立不搖,顧持鈞已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射了又硬,硬了又射,反正徐斯那根好似長在他身體裡似的,一下又一下的衝撞著,無休無止,耳邊聽著徐斯的喘息聲,良久良久,在他已經放棄掙扎,叫也叫不出來,隨著徐斯去了的時候,他又再一次感受到後穴強烈的高潮收縮,心臟覺得快缺氧時,終於感受到徐斯的那根在自己的穴裡抖動著,射了出來,他聽到徐斯發出一聲滿足的喟。而其實,他也數不清徐斯是進去又出來過了沒,今天早上他到底是第幾次了,還是真的只有一次。
徐斯彎下腰趴在他胸口一會兒,聽著顧持鈞那快的不得了的心跳聲,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過了快五分鐘,才慢慢的緩下來。
顧持鈞躺著,伸出手揉了揉徐斯的頭髮:「阿斯哥哥,我們下午,還是別待在家裡吧?」
感覺他跟徐斯只要一見面就做個沒完,他記得自己以前就算是剛跟女朋友在一起時,也沒這麼誇張。他還有很多別的事想跟徐斯一起做呢,至少去買買菜吧。
徐斯模模糊糊的應了一聲,還趴在人身上不肯起來。
「阿斯哥哥,你以前跟你初戀男友,也是每天照三餐做嗎?」顧持鈞突然問。
徐斯猛然抬起頭,這問題感覺是個坑,他迅速清醒起來。
「啊? 你覺得我們做太多了嗎?」
「HMMM,也不是,就是..就是想知道…」
「吃醋?」
「吃什麼醋,你們不是早就分了,分了的人有什麼好醋的,還是說,你們還有聯絡。」
「早就沒有啦,而且他在美國耶。唉,現在別說這個吧?我肚子餓。」
「你沒回答我問題,徐斯。」顧持鈞突然真的很想知道答案,徐斯給他的感受太特別了,他想知道他對徐斯而言是不是也是如此。
「沒—有—,只有跟你才這樣,見面就想上你。」徐斯認真的回答。
「真的? 沒有騙我。」
「真的。你想聽的話,有機會我再跟你說初戀的故事,好不好? 聽了你就知道為什麼了。」他笑笑的說,心裡其實覺得顧持鈞這滿滿的佔有慾還挺可愛的。「現在我餓到兩眼發黑了,我們去洗澡然後出去吃飯好不好?」
「我也餓死了,早上一杯豆漿哪夠。」顧持鈞被徐斯攬著腰坐了起來,嘴上嘟嚷著,上身軟軟的掛在徐斯身上。
「你比我好啊,你嘴上喝了豆漿,你下面也喝了豆漿,我今天什麼都沒喝到。」徐斯賊賊的笑著。
「徐斯你很無聊耶,這什麼老笑話.. 」
「那你說些新笑話教教我? 」
「我… ? 」顧持鈞一下子轉不過來,平常用法文不太會說這些,在巴黎能說中文的朋友也不太會開黃腔,他突然一時詞窮。
徐斯看他傻住忍不住大笑起來。
「好啦,我先幫你洗澡,你慢慢想。 」說著用毛毯把人一裹,一把抱起往浴室走去。
「徐斯, 」他們邊走邊說話: 「上週你不在,我有上網查了一下,畢竟我沒有交過男朋友嘛。」顧持鈞頓了一下: 「然後我去看了一些文學小說,小說裡都寫說這時候男人把人抱到浴室裡洗澡,就會壓著人再要第二第三遍耶,這是真的嗎? 」
徐斯差點手一滑: 「小鈞,你都看些什麼亂七八糟?」
「我好奇啊,這不第一次交男朋友我總要好學的作作功課吧?」顧持鈞倒是振振有詞。
「你別看了,我教你。」徐斯重申顧持鈞第一次去他家時,他說讓他教他的話:「至於你剛剛問的問題,這麼有研究精神的話,我陪你作一下實驗看看。」徐斯一臉嚴肅的看著他。
「今天? 不不不,今天不要了,我肚子太餓了,你不是也餓了? 」顧持鈞連忙正色拒絕:「但是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這時徐斯已經抱著人站在浴室裡,打開了水龍頭:「給你問。」徐斯有點無奈,又有點好笑。
顧持鈞小小聲的說:「你今天射了幾次?」
「顧持鈞! 這還要問,你不知道啊? 」
「不是很肯定嘛,確認一下不行哦? 這樣我下次比較知道狀況嘛。 」
徐斯嘆了口氣:「一次,在廚房就一次。要第二次我會抱你去房間。」
「一次啊? 徐斯你一次好久耶?! 」
「顧持鈞!你問完了沒? 再問我要萎掉了。」
「也不是不好.. 」顧持鈞很小聲的說,今天在中島做的確實有點狠。
徐斯抱住了他腰,二人身上都沒穿衣服,徐斯蹭了蹭他:「是不是不滿足,是不是不開心? 那我再讓你開心一下,看看哪個好? 長一點? 短一點? 久一點? 我們好好研究一下,實驗一下…浴室被壓著再來一次是嗎?來吧.. 」
「唔,徐斯,阿斯..啊… 阿斯哥哥,我、我開玩笑的…嗯…啊…唔…啊…啊…! 」

 

Edith Piaf - La Vie En Rose《玫瑰人生》

Des yeux qui font baisser les miens  他的輕吻仍留在我的眼梢
Un rire qui se perd sur sa bouche  一抹笑意掠過他的嘴角 
Voila le portrait sans retouche  
這就是他最真切的形象 
De l'homme auquel j'appartiens  這個男人,我屬於他

Quand il me prend dans ses bras 當他輕擁我入懷 
Il me parle tout bas  
低聲對我說話 
Je vois la vie en rose  
我看見玫瑰色的人生
Il me dit des mots d'amour  他對我情話綿綿 
C'est lui(toi) pour moi, moi pour lui(toi) dans la vie  我們是為了對方存在的一對 
Il me l'a dit, l'a jure pour la vie  
他對我這樣說,以生命起誓 
Et dés que je l'apercois  
當我一想到這些 
Alors je sens en moi  
我就感覺到體內 
Mon coeur qui bat  我的心一陣狂跳

2022/2/4 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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