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洵拉著章泯的手進了房間便把人抵在牆上深深的吻了起來,中間偶爾啜一口酒,再把酒餵到人嘴裡,一路親到章泯雙腳發軟快站不住路洵才放開人,然後手一撈把人攔腰抱住。

「洵,你…這麼貴的瑪歌堡給你這樣喝…」

「你不記得了嗎? 我第一次抱你那晚,喝的就是瑪歌堡,只是年份不同。」路洵低沉的聲音在章泯耳邊迴響著,章泯敏感的耳後感受到他温熱的呼吸,有點癢癢的。不知道是喝了太多酒,還是路洵靠得太近,章泯的心跳又快了起來,感覺簡直要從胸腔跳了出來。「今天這瓶,是我們認識的那一年的,我收了很多。」路洵望著章泯的眼睛,笑笑的說。

章泯知道路洵對葡萄酒的年份有異於常人的執著,也許跟家族世代經營酒莊有關,他可以如數家珍般的侃侃而談過去數十年每年各個釀酒地的天氣變化,有些年是暖冬,有些年異常寒冷,有些年雨水多等等,然後說起各個酒莊不同年份的葡萄酒風味如何不同等等。

但他沒想過路洵會收兩人認識年份的酒,那年法國太冷,理論上不是推薦年份,一般收藏家不會特別收那年的酒。

「在想什麼?」路洵看著發呆的章泯說。「想我們的第一次?」路洵笑得眼睛彎了起來。

章泯雙頰紅灩灩的,也不知是酒喝太多了還是害羞了,整個人就軟軟的伏在路洵懷裡,沒答話,應該是又害羞了。路洵一把把他抱起,放到了床上,俯身看著他。

「那你記得我那天說了什麼?」路洵伸手去摸了摸章泯的頭髮。

「你說…放鬆…」章泯想著那個夏夜晚上,微風輕吹,星光滿天,他倆在葡萄園深處擺了桌椅,看星星,喝酒談天。本來章泯坐在自己的躺椅上,仰頭看著星星,正覺得很美的時候,那人比星星還亮的眼睛卻湊了過來,然後俯身吻了他。現在那人又在眼前,用同樣的姿勢看著他。

「我還說了什麼?」路洵的手在章泯耳後輕輕揉著,低下頭去又餵了他一口酒。

「說…什麼都別想….」章泯微微輕喘起來,路洵的手撫過的地方像火燒一樣。

「還有嗎?」路洵的眼睛燃著温暖又熱烈的的情慾火焰,定定的看著章泯,看得他渾身發熱。

「說…別緊張….享受就好….唔… 」路洵吻住了他的嘴,舌頭往裡頭翻攪著,剛剛餵進去的酒,香味在兩人唇齒間溢開。

「對,享受就好。還有嗎?」路洵輕輕的問,聲音有種別樣的誘惑。

「不記得了…」章泯最招架不住路洵邊用這樣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說話,然後一雙大手在他身上到處點火,温暖的手指輕輕在他身上各處揉捏,一副對自己愛不釋手的樣子。章泯愈來愈壓不住溢出喉嚨的呻吟聲。

「我記得我還說,你的皮膚好像鬱金香花瓣,又嫩又漂亮。」說著手輕輕拂過章泯光滑的臉,愛憐橫溢的看著他。

「我還說,你的吻像葡萄一樣甜。」他又吻了章泯一口,躺在床上的人眼神有點迷濛,輕輕喘息的樣子超誘人。

「你的眼睛漂亮得像星星。」他輕輕親上章泯的臉,章泯忍不住伸手摟上他的脖子,眼神愈來愈熱烈。

「你的腰像柔韌的葡萄藤。」他的大手緊緊的摟著章泯的腰,上下摩搓著,再往下去揉他豐滿又充滿彈性的臀部。

「你的小穴流著牛奶與蜂蜜,是上帝予我的應許之地,只屬於我。」路洵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塗上了潤滑油,輕輕在章泯的穴口按壓了起來,幾個小時前才做過,這裡剛好不鬆不緊,很快的便柔軟了起來。章泯開始難耐的擺動著腰,空白了三年的身體,突然被喚醒了情慾,特別的敏感。

「你是上帝與大自然的傑作,你是我愛的人。」章泯坐起了身,熱烈而主動的吻著路洵。這個男人,五年前把自己一步步從拘謹、沒自信、沒安全感的表我裡解放了出來,給了他許多的愛,教會他人可以作自己,可以自由,可以勇敢說出自己想要什麼,他才慢慢發現,真正的自己,不是自己以為的那樣,他可以更自然、更奔放、也更快樂。

路洵脫去了章泯的衣服,俯身專心致志的含住了身上人的乳尖,同時送了三隻手指往後穴裡摸索著,確定沒問題後,沉著腰把挺立了好久的那根給送進了穴裡,緩緩的、淺淺深深的磨著。

章泯微微閉上眼,慶幸自己再度提起勇氣。也許我原本擁有的愛實在太少,但是現在有人這麼愛我,至少我能學會珍惜,並用盡一生來努力守護。

「你還在想什麼呢? 嗯?」路洵發現章泯竟然還有一點點若有所思,開始老實不客氣的用力起來,緊實的腰臀一下一下的用力挺進到最深,確保每一下都輾過濕熱甬道裡的敏感點。

「啊… 洵…唔…」章泯終於放聲叫了出來,路洵穩穩的扶著他纖細的腰,愛死了章泯意亂情迷的模樣。

「徐斯,到底買完了沒啊? 」顧持鈞和徐斯在勃根地首府第戎的超大露天市場逛著,都走了快二個小時,接近中午了,徐斯還看著手機上的清單,一樣一樣的採買著。

「這都你小泯哥哥說要吃的啊,他要吃這麼多,只好多跑幾家了。 」徐斯有點無奈,他倆變成表哥們的跑腿了。

原來路洵一早發了一個長長的清單給徐斯,要他去市場採買,說是晚餐要用。

「青蛙腿、小羊排、薄荷葉、羊雜、牛尾、香草醬還指定品牌、還有芥末醬一定要Beaune的,我怎麼不知道小泯哥哥愛吃這些,還這麼挑啊? 」顧持鈞看著徐斯手上的購物袋,已經沉甸甸的了。

徐斯想了一下:「是不是小泯哥只有在洵表哥在的時候,才會跟人家說他想要什麼啊?  」

顧持鈞楞了一下,有點心酸起來,他覺得徐斯觀察的沒錯,章泯從小真的很少說他要什麼。他挽上徐斯的手臂說:「唉,我們多買點吧。魚啊、蝦啊、貝啊通通都買,也許他也想吃的,只是來不及說。」

徐斯捏了捏顧持鈞精緻挺直的鼻子: 「那你呢?你有沒有想吃什麼? 」

「我?我想喝你打的豆漿。 」顧持鈞想了想說。

「豆漿? 哪一種?  」徐斯突然眼神閃爍了一下。

顧持鈞瞪了他一眼: 「我說真的豆漿啦,小泯哥哥點了那麼多西菜,讓我突然想喝咱們的正統豆漿。」

「哦,那得等回巴黎家了啊。 」徐斯想,那個老笑話還是別說了,等一下顧持鈞又嫌他笑話老套。

「嗯。 」說到回巴黎,顧持鈞突然想到:「徐斯,回巴黎後我要去一趟倫敦。 」

「倫敦? 」徐斯驚訝的挑了挑眉。

「我…收到英國皇家芭蕾舞團的甄試通知,我今年年初的時候遞件申請的,本來以為沒希望了,但今天早上看到郵件說通過了,下一階段是去當面考試。 」顧持鈞有點開心,又有點悶悶不樂。

徐斯心裡一沉,這意味著顧持鈞畢業後真的有可能留在歐洲,但他自己的領域很大的可能是回國。他們倆還沒認真討論過以後,認識一個多月以來太開心了,無暇顧及將來,總想說還有七八個月才畢業,不急。沒想到舞蹈系不一樣,早早就要開始甄選畢業後要待的舞團。

「我陪你去好不好? 倫敦我住過一年半,還算熟。」徐斯想,能在一起時就盡量膩在一起吧。

「那你得請假,功課沒關係嗎? 你們課那麼重。」顧持鈞當然想徐斯陪他去,但也知道他們為期十個月的課程非常精實。

「我把作業帶去做吧? 反正英法海底隧道很快,二三天就回來了。」

「好啊,當作我們一起去倫敦玩。」顧持鈞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他不太煩惱事情,總有辦法解決。只要相愛,就肯定沒問題。這是他的信念。

「好了,回家吧? 他們再幾小時就降落了,我還得回去把二廚該做的事做好。」徐斯被顧持鈞的笑容感染,心情也輕鬆了起來。「洵表哥說晚上要開瑪歌酒莊一軍的酒,我超想喝的。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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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鈞絮語路洵.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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